开局捡到海神,全族跪求我继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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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幻现实主义

更新至4章节:初试锋芒 2025-11-25 14:49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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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古董鉴定师陈潜渊回到老家为爷爷奔丧,却发现祖宅被债主侵占。堂叔陈德隆勾结扶桑国古董商渡边正树,欲以低价收购祖传大燊朝青花瓷残片。众人嘲讽陈潜渊只是个"看破烂的",根本不懂家族历史。陈潜渊在争执中意外发现,爷爷的遗物中藏有一张泛黄的航海图,标注着**"天启二十三年·丹青号·沉没坐标"**。渡边正树眼中闪过贪婪,陈潜渊意识到这张图价值连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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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:

古董鉴定师陈潜渊回到老家为爷爷奔丧,却发现祖宅被债主侵占。堂叔陈德隆勾结扶桑国古董商渡边正树,欲以低价收购祖传大燊朝青花瓷残片。众人嘲讽陈潜渊只是个"看破烂的",根本不懂家族历史。陈潜渊在争执中意外发现,爷爷的遗物中藏有一张泛黄的航海图,标注着**"天启二十三年·丹青号·沉没坐标"**。渡边正树眼中闪过贪婪,陈潜渊意识到这张图价值连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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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载至4章·更新于2025-11-25 14:49:12

试读第一章

第1章 祖宅惊变

深秋的暮色笼罩着云华帝国东南沿海的古镇——青瓷镇。

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前行,车内弥漫着廉价香烟的味道。后座上,三十二岁的陈潜渊穿着皱巴巴的夹克,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讣告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。

"师傅,到陈家老宅还有多远?"

"快了快了,前面翻过那座山就到。"出租车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,从后视镜里打量着这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,"你是陈家的后人?啧啧,可惜啊,老爷子走得突然。听说是在鉴定一件古董的时候,突然就……"

陈潜渊闭上眼睛,不想听下去。

三天前,他还在东港市的一家小拍卖行做鉴定师,日复一日地看着那些真真假假的古董,拿着微薄的工资,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。直到那通电话打来——

"陈潜渊吗?你爷爷过世了,回来处理后事吧。"

电话那头是堂叔陈德隆冷漠的声音,没有一丝悲伤,仿佛在通知一桩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
车子驶入镇子,街道两旁是典型的云华古建筑,青砖黛瓦,飞檐翘角。但陈潜渊知道,这些表面的繁华掩盖不了古镇的没落——年轻人都走了,留下的只有守着老房子的老人和日渐萧条的古玩市场。

"到了,前面就是陈家老宅。"司机停下车,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道,"小伙子,一句多嘴的话——你们陈家这次的事,水很深。我在镇上听了不少风言风语,你……多留个心眼。"

陈潜渊愣了愣,还没来得及细问,司机已经收了钱,踩下油门扬长而去。

陈家老宅坐落在镇子东侧的半山腰,是一座有着两百年历史的古宅。高大的马头墙,精致的木雕门楼,青石板铺就的院子——陈潜渊的童年记忆里,这里总是充满着香火和笑语。

但此刻,老宅门口停着三辆豪车,门楼上挂着白色的挽幛,院子里挤满了人,却没有半点悲伤的氛围,反而像是在开什么热闹的集会。

"潜渊回来了!"

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,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。陈潜渊看到堂婶王翠花穿着一身廉价的黑色西装,脸上的妆容浓重,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。

"哟,大学生回来了啊?在大城市混得怎么样?听说你现在在拍卖行做鉴定师,一个月赚多少钱啊?"王翠花阴阳怪气地说着,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打扮俗气的中年妇女,她们窃窃私语,打量陈潜渊的眼神里满是轻蔑。

"我爷爷的灵堂呢?"陈潜渊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。

"在后堂呢。"王翠花撇撇嘴,"不过你来得可真够晚的,头七都快过了。人家渡边先生和你堂叔早就把后事都安排好了,还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操心?"

"外人?"陈潜渊冷笑,"我是陈家的嫡长孙,什么时候成外人了?"

"嫡长孙?"王翠花尖声笑了起来,"你爸早就二十年前就离家出走了,生死不知,你妈改嫁,把你一个人丢给老爷子养。老爷子还在的时候,你倒是来看过几次?这些年都是你堂叔在照顾老爷子,现在老爷子走了,你倒是回来得挺快!"

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低笑,陈潜渊的脸色涨红,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——因为王翠花说的是事实。

这些年,他确实很少回来。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每次回来,都要面对堂叔一家的冷嘲热讽,面对那些亲戚们异样的眼神。爷爷总是安慰他说没关系,但陈潜渊能看出老人眼中的失望。

"让开。"陈潜渊冷冷地说,推开人群,朝后堂走去。

后堂布置得很简陋,甚至可以说寒酸。一张简易的供桌,几束塑料花,一张放大的黑白遗照。照片里的陈老爷子笑容慈祥,但陈潜渊却感到一阵心痛——照片的边角已经发黄,显然是很多年前的旧照。

"爷爷……"

陈潜渊跪在蒲团上,颤抖着点燃三支香。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他想起小时候,爷爷总是背着他在老宅的院子里讲那些古董的故事,讲那些沉睡在海底的宝藏,讲那些失落的文明……

"你哭什么哭?"

一个粗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陈潜渊回头,看到堂叔陈德隆叼着雪茄走了进来。他穿着名贵的西装,手上戴着沉甸甸的金表,肥胖的身躯散发着油腻的暴发户气息。

"堂叔。"陈潜渊站起来,擦干眼泪。

"别叫我堂叔,我可担不起。"陈德隆冷笑着在椅子上坐下,跷起二郎腿,"陈潜渊,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。老爷子走之前欠了一屁股债,光是医药费就花了五十万。这笔钱是我垫付的,现在老爷子走了,这笔债你打算怎么还?"

"欠债?"陈潜渊皱眉,"爷爷怎么会欠债?他手里不是有不少古董收藏吗?"

"呵,古董?"陈德隆不屑地笑了,"都是些破烂玩意儿,根本不值钱。老爷子这些年痴迷什么海底沉船,把家底都败光了。要不是我这个当侄子的照顾着,他早就饿死在这破房子里了!"

陈潜渊紧握双拳,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,"欠款的事我们慢慢解决,但爷爷的遗物,我要先过目。"

"遗物?"陈德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"你来晚了。东西都在前厅呢,正好有位贵客要看。走吧,一起去。"


前厅里,一个穿着得体的扶桑国男人正优雅地品着茶。他大约五十岁左右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戴着金丝眼镜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精致的贵气。

在他身旁的桌子上,摆放着十几件瓷器残片和破损的古董。

"渡边先生,这是我那个侄子,陈潜渊。"陈德隆谄媚地介绍道,"听说在东港做古董鉴定,不过就是个看破烂的,成不了什么气候。"

渡边正树放下茶杯,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陈潜渊,用生硬的云华语说道:"陈先生,久仰。令祖陈老先生是我的老朋友,他的离世,我深感悲痛。"

"是吗?"陈潜渊冷冷地说,"我怎么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你?"

气氛瞬间凝固。渡边正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自然,"陈老先生为人低调,不提也很正常。不过,我今天来确实有件事想和陈家商量。"

他站起来,走到那些瓷器残片前,拿起其中一块青花瓷片,轻轻抚摸着,"这些都是陈老先生的收藏,虽然都是些残次品,但我念在旧情的份上,愿意出五十万收购。"

"五十万?"陈潜渊嗤笑出声,"渡边先生,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专业,还是侮辱我爷爷的收藏?"

"哦?"渡边正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"陈先生有何高见?"

陈潜渊走上前,拿起那块青花瓷片,仔细端详。这是一块碗底的残片,虽然破损,但能清楚地看到精细的龙纹和云纹,釉色莹润,青花发色浓艳而不俗。

"这是大燊朝中期御窑厂烧制的青花龙纹碗底残片,"陈潜渊缓缓说道,"虽然残缺,但从釉色和发色来看,应该是官窑精品。即便是残片,市场价也不低于十万。这里十几件,就算打个折,也值一百五十万以上。"

周围的亲戚们发出一阵惊呼,陈德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
渡边正树却笑了,用扶桑语说了一句什么,身后一个年轻的助手立刻递上一份鉴定报告。

"陈先生确实有些眼力,"渡边正树用流利的云华语说,"但可惜,这些都是后世的仿品。你看这份报告,是我们扶桑国立博物馆的专家出具的。这些瓷器的釉面都有明显的现代化学成分,应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回流仿品。"

"回流仿品?"陈潜渊接过报告,快速浏览。他的心一沉——报告看起来确实很专业,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"所以,五十万已经是看在陈老先生面子上的溢价了。"渡边正树淡淡地说,"陈先生,你是选择接受,还是继续让这些'破烂'在仓库里积灰?"

"我……"陈潜渊握紧瓷片,手心沁出冷汗。他学了十年古董鉴定,但面对这份"专业报告",他竟然无法反驳。难道爷爷穷尽一生收藏的,真的都是假货?

"潜渊啊,五十万已经不少了!"陈德隆趁机说道,"卖了吧,刚好还我垫付的医药费,剩下的还能给你留点。你也该务实一点,别像你爷爷那样,整天做梦!"

周围的亲戚们纷纷附和:

"就是啊,五十万够在镇上买套房了!"

"老爷子在的时候就爱做白日梦,什么海底宝藏,都是骗人的!"

"小潜啊,你还年轻,可别学你爷爷,把家底都败光了!"

陈潜渊感到一阵眩晕,那些嘲讽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。他看着手中的瓷片,突然想起爷爷生前说过的一句话:

"潜渊啊,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看不懂古董,而是看不懂人心。"

他猛然抬头,盯着渡边正树那双眯起的眼睛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"我不卖。"陈潜渊一字一句地说。

"你说什么?"陈德隆跳了起来,"陈潜渊,你脑子有病吗?五十万你都不要?"

"我说,不卖。"陈潜渊把瓷片放回桌上,"这些都是我爷爷的遗物,我要先仔细清点,确认价值之后再做决定。"

"你……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"陈德隆气急败坏,"老爷子欠我的债,你打算怎么还?"

"债我会还,但不是用这种方式。"陈潜渊冷冷地看着堂叔,"还有,我想看看爷爷的其他遗物。"

"其他遗物?没了,就这些破烂!"陈德隆挡在前面。

"让开。"陈潜渊一把推开他,朝里屋走去。

"你敢!这是我家!老爷子走之前把房子过户给我了!"陈德隆在身后大喊。

陈潜渊脚步一顿,回头死死盯着堂叔,"你说什么?"

"房子是我的了!"陈德隆得意洋洋地掏出一份房产证,"老爷子临终前亲手签的字,有律师作证!你现在是在非法侵入私宅,信不信我报警?"

陈潜渊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房子也没了?

爷爷真的会做出这种事?不,一定有问题!

就在这时,他的余光瞥到供桌下面压着什么东西。那是一个破旧的木盒子,半掩在白布下面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
陈潜渊心中一动,趁着所有人都在看热闹,他弯腰假装系鞋带,悄悄把木盒拽了出来,藏进外套里。

"好,房子是你的,东西是你的。"陈潜渊深吸一口气,"但我要为爷爷守完头七。这总可以吧?"

陈德隆和渡边正树对视一眼,渡边微微点头。

"可以。但守完七就给我滚!"陈德隆冷哼一声。

陈潜渊什么也没说,转身走向后堂。他的手紧紧按着外套里的木盒,能感觉到里面有些硬质的东西。

直觉告诉他——这个盒子里,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

深夜,后堂只剩下陈潜渊一个人守灵。烛火摇曳,照亮了爷爷慈祥的遗照。

陈潜渊从外套里掏出木盒,在昏黄的烛光下仔细打量。这是一个红木小匣,表面雕刻着精致的海浪纹和云纹,虽然年代久远,但保存得很完好。

盒子上有一把铜锁,已经锈迹斑斑。陈潜渊试着用钥匙孔里的一根铁丝捅了捅,咔嚓一声,锁开了。

打开盒子的瞬间,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盒子里放着三样东西:

一块拇指大小的青花瓷残片,釉色温润,隐约可见半个"丹"字。

一本泛黄的线装笔记本,封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四个字:《海神记》。

还有一张对折的厚纸,展开后足有报纸那么大。

陈潜渊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纸——

那是一张航海图!

地图绘制得极其精细,用墨线标注着云华东海的海岸线、岛屿和洋流。但最引人注目的是,在地图的中心位置,用鲜红的朱砂标注着一个坐标点,旁边用工整的小楷写着:

"天启二十三年,四月初八,丹青号商船遭遇风暴,沉没于东经125度42分,北纬28度15分海域。船载大燊朝官窑瓷器三千余件,另有神秘货物若干。"

陈潜渊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
天启二十三年,那是距今将近三百年前!如果这艘船真的满载官窑瓷器,那价值将是……不可估量!

他颤抖着翻开《海神记》,第一页是爷爷苍劲的笔迹:

"吾穷尽三十年光阴,终于找到丹青号的沉没坐标。此船不仅载有瓷器,更藏有惊天秘密。然吾年事已高,力不从心。后人若见此记,切记:海神不可欺,神谕不可违。寻宝之路,九死一生。若无必死之决心,切勿轻启。——陈鼎天绝笔。"

陈潜渊的眼泪滴在纸上,晕开了墨迹。

原来爷爷没有疯,他真的找到了宝藏的线索!可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?为什么要把秘密藏起来?

他继续往下翻,笔记里详细记载了爷爷这些年的调查过程:从扶桑国、海东国的档案馆查阅历史资料,从黑市收购航海日志,甚至潜入海底进行勘探……

每一页都浸透着一个老人对真相的执着。

"咔嚓——"

门外传来一声轻响。

陈潜渊警觉地抬起头,迅速将航海图和笔记塞回盒子里,藏进外套内侧的暗袋。

"谁?"

门被推开,渡边正树优雅地走了进来,他换掉了西装,穿着一身深色的和服,手里拿着一串佛珠。

"陈先生还没休息?"渡边正树微笑着说,"我刚才路过,看到灯还亮着,就进来看看。"

"有事吗?"陈潜渊冷冷地问。

"没什么大事。"渡边正树走到供桌前,对着遗照鞠了一躬,"只是想和陈先生聊聊。关于那批瓷器,我可以把价格提到八十万。如何?"

"为什么突然加价?"陈潜渊警觉地问。

"因为我欣赏你的眼力。"渡边正树转过身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"能一眼看出那些残片的真正价值,说明你确实继承了陈老先生的本事。但是,陈先生,你要明白——眼力虽好,也要识时务。"

"什么意思?"

"意思是,"渡边正树一步步逼近,"有些东西,不是你该碰的。有些秘密,知道得太多,对你没好处。"

陈潜渊心中一凛,他盯着渡边正树的眼睛,突然看到了一丝贪婪和杀意。

"你刚才拿走了什么?"渡边正树突然问道,"我看到你从供桌下面拿了个盒子。"

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陈潜渊后退一步。

"陈先生,"渡边正树叹了口气,"我本来想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。但既然你不配合……"

他打了个响指。

门外冲进来两个壮汉,面色阴沉,显然是渡边的保镖。

"搜。"渡边正树冷冷地说。

"你敢!这是在云华的土地上!"陈潜渊怒吼。

"呵,你堂叔已经收了我的钱,这栋房子,现在也算我的。"渡边正树冷笑,"动手。"

两个保镖扑了上来。陈潜渊虽然常年伏案工作,身体不算强壮,但好歹年轻,在慌乱中抓起供桌上的香炉就砸了过去。

"啊!"一个保镖被砸中额头,鲜血涌出。

陈潜渊趁机冲向窗户,一脚踹碎窗棂,翻身跳了出去。

"追!别让他跑了!"渡边正树暴怒。

深夜的老宅寂静无声,陈潜渊在月光下狂奔,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。他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,七拐八拐钻进了后山的竹林。

追兵的声音渐渐远去。

陈潜渊躲在一棵大树后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他掏出木盒,确认航海图和笔记还在,心里才稍稍安定。

月光洒在航海图上,那个鲜红的坐标点仿佛在发光。

"爷爷,你到底留给我什么?"陈潜渊喃喃自语。

就在这时,怀里的那块青花瓷残片突然发出微弱的幽蓝色光芒。

陈潜渊惊恐地拿出残片——光芒越来越强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。

突然,他的意识被猛地拉扯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——

海浪声、风暴声、人们的惨叫声……

画面碎片在眼前闪过:巨大的木船在狂风暴雨中颠簸,满载的瓷器在货舱里撞击破碎,船员们绝望地呼喊……

最后,一个威严而古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

"沉睡者终将苏醒……寻找者必付代价……"

陈潜渊惊叫一声,猛地睁开眼睛。

竹林依旧,月光依旧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但他手中的瓷片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。

他低头看着那块残片,上面隐约的"丹"字,在月光下仿佛变成了一只睁开的眼睛。

陈潜渊打了个寒颤。

他意识到,自己触碰到了某种不该触碰的东西。

而这,只是一切的开始。


同一时刻,陈家老宅前厅。

陈德隆战战兢兢地站在渡边正树面前,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:"渡边先生,真是对不住,那小子太狡猾了……"

"无妨。"渡边正树擦拭着手上的佛珠,"他拿走的只是残片和一些旧资料。真正的宝藏,可不是一张地图就能找到的。"

"那我们……"

"按计划进行。"渡边正树冷笑,"让他去跳这个火坑。等他找到沉船的确切位置,我们再出手也不迟。到时候,人和货,一起收拾干净。"

陈德隆搓着手,"那我的钱……"

"放心,一分不会少你的。"渡边正树站起身,看着窗外的月色,"三百年了,丹青号上的秘密,终于要重见天日了。不过,那个小子恐怕不知道……"

他顿了顿,用扶桑语低声说了一句:

"海神,已经醒了。"

烛光摇曳,照在渡边正树的脸上,投下狰狞的阴影。